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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師

2015年05月30日 18:22  點擊:[]

  著名的唐宋八大家之一的韓愈在《師說》一文裡曾經這樣說過:師者,所以傳道授業解惑也。人非生而知之者,屬能無惑?故三人行則必有吾師焉!,所以,老師是傳播文明、教授知識、啟迪心靈智慧的天使;老師是積德修心的典範;老師是辛勤的園丁;老師是培養教育和引領健康成長方向的舵手;老師是長知識、增才幹的畫龍點睛者;老師是天底下最真誠和最值得信賴的人;老師最可親可愛和值得尊敬。
  
  光陰荏苒,歲月流雲。從韓愈的《師說》中,我在如夢的心語中自然而然地想起了我的老師。他們曾經如再生父母和辛勤園丁一樣地嘔心瀝血地培養和教育,他們如春蠶吐絲一樣無私地把全部的知識和技能都毫不保留地奉獻給我們,因此,我感到格外的興奮和激動。誰言寸草心,報得三春晖?現在,教過我的老師有的已經和馬克思一起去共同探讨共産主義社會的遠大理想和資本主義社會的經濟危機是由于社會制度所造成的深澳大道理去了,有的仍然健在并且在家裡安度晚年而享盡天倫之樂,他們有的仍然在發揮餘熱而夕陽金彩滿天金。在我的腦海裡,我的老師有的基礎比較紮實,水平比較高,确實令我佩服得五體投地和自愧不如,而有的隻是一般般,在平凡中庸中而極不平凡。但是,不管怎麼樣,他們都曾經是教過我的老師,所以呢,老師的恩德如泰山之大而如再生父母,所以理所當然是終生難忘。
  
  在孩童的時候,我的第一啟蒙老師當然是我的父母和祖父、祖母了。記得小的時候,我的母親和父親經常給我講故事,教我讀書寫字,同時,我還經常爬到廳屋二樓看曾經中禀生的韋合龍老祖的十幾個大羅筐書和手迹等。到現在,在我的腦海裡,我記得比較清楚的是:在小的時候我母親經常到同村他父親韋桂鋒在新疆軍區某部任政委的韋民家裡借一些連環畫書給我看,如《小兵張嘎》、《地道戰》、《打擊侵略者》、《平原遊擊隊》、《洪湖赤衛隊》、《地雷戰》、《南征北戰》、《智取威虎山》、《閃閃的紅星》等,并且給我講《一塊銀元》等故事,講黑龍江那小龍子吃了半江江水後便化為黑龍飛上天空的神話故事,講點石成金的故事的由來,同時,有的時候,我的母親還用自行車搭我到樂民、靈山石塘電影院看電影、看粵劇;而每年的夏天,每當天空上滿天星鬥、天氣放晴的晚上,我便會和妹妹、弟弟一起坐在爺爺的旁邊一邊搖着葵扇納涼,一邊聽爺爺興高采烈地指着天上璀璨銀河裡的星星,一邊聽爺爺解析說明天上星星的名字,哪顆是金星呀,哪顆是牛郎星呀,哪顆是織女星呀,等等,我的爺爺都如數家珍一樣講給我們聽,并且特别明亮的星星兒爺爺還給我們講它們的傳奇故事。有的時候,如果他精神好的話,他還給我講天上的《牛郎織女》的神話故事,有時候,如果他精神愉快的時候,他還給我們講《白蛇傳》裡許仙和白素貞的神話愛情故事,我們聽得可認真和聚精會神的了。同時,祖母還經常給我們示範做剪紙、織紗布蚊帳和繡繡球等。她剪的大紅紙的各種各樣的圖案十分的優美和精緻,而她繡的繡球和繡花藝術價值都有相當的水平。現在家裡還有她的剪紙作品和她繡的繡球呢,她還曾經帶我們到生産隊裡參加憶苦思甜大會和吃苦餐。與此同時,母親是赤腳醫生,經常的耳聞目睹,所以,我對醫學上的望、聞、問、切和手的寸、關、尺把脈的這些東西也有一些初步的了解。不過還是一知半解而已。

      在上莫村小學以前,我确實非常的頑皮和淘氣,記得我上學的時候,是母親用鞭子抽打我才肯上學的。我根本不知道讀書上學是怎麼樣的一回事和天高地厚。就知道會和朋友夥伴們一起玩。是老師的啟蒙教育,才使得我從一個頑童而變成一個小學生,才從野蠻走向文明。莫村學校在我們莫村的對面,之間隔着一座如蓮藕般的矮山。那個時候,莫村學校是小學五年制,不過當時還設立有初中班,校長是韋煜中,教導主任是韋世堅。所以,我小學、初中都是在莫村小學畢業的。

      1970年秋天,記得我上一年級的第一天第一個啟蒙老師是韋開業老師。他是全個樂民公社最出名的書法家,他特别擅長用大毛筆寫大字楷行書,他寫的大字勁遒娴熟、豐滿密實,美觀大方,遊刃有餘,骨肉兼融,風格炯異,書寫意趣十分的明顯。他随便用報紙寫上的大字貼在牆上也是入木三分和力透紙骨,越看越好看而耐看,大家都常常誇贊他的書法是如何的了得,在耳聞目睹中,于是,我也從感性認識上了解書法書寫的基本常識和技能,這也算是我的第一個書法啟蒙老師吧。記得他給我們上的第一課書是教讀書,内容是這樣的我們的教育方針,應該使受教育者,在德育、智育、體育幾方面都得到發展,成為有社會主義覺悟的、有文化的勞動者。”……
  
  本來,我的第一個啟蒙老師應該是韋昆傑老師的,因為他在學期開始的時候到縣教師進修學校學習漢語拼音教學,所以,在學期剛剛開始的時候還沒有回來,于是,韋開業老師便臨時給我們代課,于是便成為第一教我們的啟蒙老師。因此,在一年級的時候,我同時有四個啟蒙老師,一個是韋開業、一個是韋昆傑、一個是韋滿福、一個是周世蓮。其中韋昆傑老師是班主任。他确實一個德、智、體、美、勞全面發展的複合型通才。他是我們班的語文課老師。他教的漢語拼音發音比較标準,他上美術課畫的花鳥廖廖幾筆的大寫意便會把花鳥描繪得栩栩如生和維妙維俏。他在黑闆上教我們設計的立功兩個立體方筆美術大字和在我們村寫的那些幾米大的美術仿宋宣傳标語字至今還深刻地印在我的腦海中。他還寫得一手漂亮的鋼筆、毛筆字,當時大隊和學校要寫什麼的标語都是去找他。他是一個和藹慈祥、性格溫順、平易近人的好老師,他沒有什麼架子,他還經常給我們講故事,他給我們講橫州的那個《甘奇松》的故事如《先生鵝》、《村婦嘴》、《吃屎》、《四枚銅錢》等至今我們還記得一清二楚。在一年級的時候,教我們數學的老師是韋滿福老師,他也寫得一手漂亮的毛筆小行楷書。在二年級的時候,教我們語文兼班主任的老師是馬錦然先生。他剛剛從浦北師範學校畢業回來便分配到莫村學校,所以,他年輕氣盛,朝氣蓬勃,他還拉得一手二胡,學校和公社有什麼的演出都少不了他的配合演奏。在二年級,我還負責出班上牆報,我的作文還得到馬老師的表揚并多次貼堂。同時我還當上了班長,并且一直當到五年級,在初中的時候,我也是副班長,這一年,我還出席了樂民公社紅小兵代表大會,當時,教育組的組長是莫子旺,而負責少先隊工作的專幹曾寶凡還給我們參加代表會的代表每人發一本筆記簿,現在我仍然有些記憶。在三年級的時候,班主任是韋滿福老師,他給我比較深的印象是:有一次,有幾個同學在課堂裡面開小猜,他馬上叫幾個調皮的同學站起來并且提問問題,當這幾個同學回答不出問題的時候,他馬上習以為常地這樣批評:哼!黑豆煮魚烏唆唆!這一年,學雷鋒、學黃帥轟轟烈烈,所以,韋滿福老師還把我的先進事迹叫同學用毛筆字抄寫好組成牆報,并且以《頭上長角、身上長刺》為題貼在牆上。在上小學四年級的時候,班主任兼語文老師是馬家甯先生。他也是浦北師範生,而且他還會寫詩詞和詩歌,他和馬錦然老師的作品還偶爾在報刊雜志和廣播電台上發表,浦北縣人民電影院裡還出現過他們倆的影評呢。所以,馬家甯、馬錦然老師是我的第一個詩詞和文學創作的最早的啟蒙老師。在四年級,我們最愛聽老師講故事了,當時,學校還成立了故事會學生組織;因此,馬老師還經常給我們講《西遊記》的神話故事,那個時候,什麼的唐僧呀、孫悟空呀、沙僧呀、豬八戒呀,等等,再加上當時學校還組織我們到公社電影院看《孫悟空三打白骨精》和木偶戲《紅寶石》,所以,當時我們對《西遊記》這部名著的主要人物已經有了初步的認識,可惜我們還沒有聽他講《西遊記》的多少回便又升上五年級了,同時,在那個時候,我們也第一次能夠看到真正的現場直觀的木偶戲表演。

   1975年秋天,在五年級的時候,我們的班主任和語文老師是周世蓮女士。她也是多才多藝,尤其是擅長文藝中的音樂、舞蹈等。我們從一至五年級的音樂課都是她上,學校的文藝表演隊也是她和陸維成老師進行輔導。這一年的六一國際兒童節,她和陸維成老師還組織我們到樂民公社參加全公社的慶祝六一節少年兒童文藝演出,我也是文藝表演隊的成員之一,當時我們是步行到樂民中心校進行演出的,記得當時我們演出的節目是歌舞《打靶歌》。真可惜,由于我第一次參加演出而沒有經驗并非常的緊張,所以沒有等到音樂過門還沒有完全結束的時候,我們就已經匆匆出場,結果這次演出我們沒有獲獎,演出結束之後,我們還要步行回到自己的家住,由于已經是深晚,所以當時我是在韋盟同學家住的。然而,也許說也沒有人相信,我當時對音樂是很不感興趣的,每到上音樂課的時候,我總是撲台睡覺或者是在下面弄東西,所以我的音樂基礎非常很差,甚至連基本的音節、音符也看不懂,音樂基礎知識也沒有真正的掌握,現在我回想起來總有點後悔。這一年,學校和周老師還組織我們到公社電影院看《梁山伯與祝英台》、《天仙配》和《閃閃的紅星》等,同時,1974年,廣州軍區解放軍某師還拉練野營訓練經過樂民和我們大隊的學校,并在樂民和我們學校的教室裡住了幾個月,于是,這個時候我們能夠有機會和解放軍叔叔進行零距離的接觸,親自耳聞目睹解放軍的軍營生活。
  
  1976年秋,我們上初中一年級,這一年,學校為了響應上級的号召而開門辦學,于是我們學校的初中部被搬到圓寶嶺嶺坳的柑桔場裡。當時,我們每天都要步行幾公裡的山路到圓寶嶺初中部學習,還要種伏苓、護理柑桔樹和到冤家垌種水稻試驗田。為了緊跟開門辦學的形勢,當時學校還組織我們到公社看以江西共産主義勞動大學為題材的電影《決裂》。當時,我們初一班開設的課程有語文、數學、政治、物理、化學、音樂、體育、勞動等課程。初中一年級的時候,教語文的是馬家甯老師;教數學的是韋滿福老師;教物理、化學、體育的是韋世堅老師;教音樂的是陸維成老師。到1977年秋,我們上初中二年級畢業班的時候,我們學校又搬回到學校的總部了,所以,我們也感到萬分的高興而如心頭上落了一塊大石頭一樣。在這一年,我們初中畢業班的語文老師是馬家甯,數學老師是陸維成和韋滿福,物理、化學老師是韋世堅,他在廣西橫縣百合中學高中畢業,同時還是優秀學生,基礎較好,所以他知識面較廣也比較聰明,他編的化合價歌訣到現在我仍然能夠背誦。音樂、美術老師是陸維成,體育老師是韋世枝和韋世堅,班主任是馬家甯。說到陸維成老師,他是我們學校唯一的合浦師範畢業的尖子生,他寫得一手漂亮的仿宋美術字,他的音樂基礎很好,還兼我們畢業班的音樂老師,他唱的男中音唱得很好,那顫音讓人聽起來心曠神怡,現在他仍然在樂民鎮教育組工作。當時,學校還組織我們到公社看電影《劉三姐》,于是,在班裡,有的同學還有滋有味地唱起劉三姐的花針引線線穿針……”的情歌。
  
  1978年夏,我初中畢業之後,我開始向我們莫酒餅鋪村同族的韋紹儀、韋建堂老師學習對聯、書法啟蒙知識,并開始創作對聯和書法。同時我還向韋德茂堂祖公學習曆史知識,他在靈山縣石塘鎮化龍中學教曆史。他和韋紹儀都是民國時期的大學生,他畢業于貴陽大學,韋紹儀畢業于桂林政法大學,韋紹儀還擅長對聯和婚嫁禮儀,韋建堂寫得一手好字。
  
  1978年秋,我以全公社第五的高分考上樂民中學讀高中。樂民中學的校長是鄭堅,副校長是韋世才,教導主任是韋振橋。我們班的班名是高一(1)班,當時高一共有三個班。完美班的語文老師是彭運林和薛超聲,政治老師是校長鄭堅,數學老師是梁相林,政治老師是陸光照,物理老師是李德環,化學老師是韋振橋和葉紅英,地理老師是曾家豪,曆史老師是曾永康和韋振炯,體育老師是甯超元和王偉軍,英語老師是陳老師和曾慶概,音樂老師是曾家豪。生物老師是韋克榮。在這幾個老師當中,到現在我仍然有印象的和記得的有以下的幾個方面:一是班主任李德環老師,記得他在上物理的第一課的時候,他高瘦1.8米的身材,說起話來漫條斯理,和聲和氣,穿着一身筆挺标準的中山裝,并且戴着一雙十分斯文的近視眼鏡,那眼鏡片一閃一閃的,很有點三四十年代徐志摩般的那種知識分子的味道。在上課前,他首先自我介紹地說:本人姓李,道德的德,環境的環……”最有趣的是當時文革時期被劃為右派和四類分子并且剛剛平反的薛超聲被臨時分配到樂民中學代課,那個時候,恰逢我們班的語文老師彭運林到縣裡學習,所以,薛超聲老師便臨時給我們代課十幾日。他上課的時候,不會說普通話,于是,他用樂民話教我們上課,我記得當時是上《國殇》一課,于是他手裡拿着書本,皺着如龍嵴梯田的額頭,用樂民話并含有點靈山石塘話口音而一句一句地教我們讀操吾戈兮披犀甲,車錯股兮短兵接,征被日兮敵若雲……”在教讀書的時候,他還半聳着老花眼鏡低下頭來從眼鏡上低下眼睛看看四面八方有什麼的反應,樣子很是十分的幽默搞笑。韋振炯當時是學校辦公室裡的刻蠟闆的資料員,他也是在樂民中學畢業,他寫得一手好的鋼筆字和鋼闆字,所以有機會留在學校抄抄寫寫。他還多才多藝,有的時候恰逢星期六晚上休息的時候,還偶爾聽到他吹橫笛,那橫笛悠揚優美的聲音如此曲應恐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聞的神仙般的感覺,這樣的情景而誰都會心動。由于我們班的曆史老師也是到縣裡學習,所以,他有機會給我們班代幾天的課。鄭堅校長兼上我們的政治課,當時學校的條件十分的簡陋,連學校的圍牆都沒有修好,于是,我們每天早上都得到鳳池山下搬石頭建學校圍牆,然後再做早操和吃早餐,每逢到寒冷的冬天那打狗都不出門的天氣,學校裡的喇叭聲的進行曲一響,那催人奮進的曲調而如抽着皮鞭趕我們起床似的,于是,在匆忙中,一個骨祿倏地馬上起床,我們很是狼狽。記得有一次,鄭校長在喇叭裡大聲地喊道:同學們,打床起鐘(實際他是想說打鐘起床)咯,今天早上不做早操,大家到石山那邊搬石!……”結果大家又好笑又苦惱又十分的無奈。

   1979年秋,我們在高二(1)班文科畢業班。當時,老師還基本上是高一(1)班他們幾個。就是少了物理、化學課老師。

   1980年夏,我們高中畢業,當時我們北部的樂民、寨圩、官垌、六萬山公社的學校一律到寨圩中學北部考區參加高考。由于當時能夠考上大學、中專的概率很低,所以,我們班的大部分的同學都是名落孫山。我也是其中之一。當時,我們班考上大學、中專的有曾強、韋廣彪、韋立岩、覃兆堂、鐘劍俏等。這一年,我還向同村、同一個祖公的、解放前曾經在桂林政法大學讀書的韋紹儀四公學習對聯啟蒙知識并開始練習寫對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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